2019 年 4 月美国发生首起电池爆炸意外，2MW 锂电池储能系统厂冒烟后起火爆炸，造成 4 名消防人员受伤，目前公用事业电力公司 Arizona Public Service（APS）跟电池供应 LG Chem 已分别公布两份结果不同的调查报告。
事发地点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瑟普赖斯市，为 APS 2017 年启用的 McMicken 电池储能电厂。这起意外不仅让 APS 与一直维持安全纪录的储能供应商 Fluence 伤透脑筋，随后也延后亚利桑那州 2025 年装设 850MW 的储能系统电池计划。
APS 7 月公开公布最新调查，认为是一连串的失误串起的火灾意外，爆炸问题直指锂离子电池。原先其中的锂离子电池就已故障短路过热，而电池货柜里的灭火系统又没办法阻止过热的电池波及“邻居”，导致这些由数个电池和电池管理系统所组成的电池组全数过热，最后发展成停不下来的级联热失控（cascading thermal runaway）。
报告指出，电池储能系统里面虽然装有灭火系统，但仅设计用在扑灭燃烧的垃圾桶等小火，气溶胶灭火器没办法阻止处在热失控状态的电池，因此电池组温度不断升高，货柜内也充斥易燃气体，因此消防人员打开门时，就发生气爆。
调查报告指出，这起意外主要是因为电芯内部故障，电池之间也没有维持“安全距离”，同时电池储能系统货柜的空调系统也不佳，工作人员培训不足，未来若要避免类似案件，首先要改善气体累积的问题，需要再加装感测器来监控室内的气体浓度，最后排除气体，并加强人员训练。
这次电池之所以出现短路状况，主要也是因为恶名昭彰的“锂晶枝”，但出乎意料的是，这种状况也会出现在使用约两年的电池上。据报告，该报告称，McMicken 电池厂由 Fluence Energy 组装，电池来则是 LG Chem 提供的二次电池。
不过对于新报告，LG Chem 有话想说，LG Chem 与电池分析公司 Exponent 8 月初报告指出，认为火灾并非因电池而起，Exponent 指出，经过测试与严谨实验后，有证据可排除电池芯故障引起火灾，且外部电弧也会酿成火灾；LG Chem 也补充，储能系统的保护措施除了保护电池，还有配备灭火设备和先进的安全系统。
不管是调查结果还是报告撰写过程，两方其实都不大一样，Exponent 是额外进行检测与实验，APS 则是委托管理服务公司 DNV GL 撰写报告，DNV GL 主要是总结调查此次事故的分析报告，再结合自身经验写出分析结果，并没有到现场。当时也因为没有找出确切的起火点，调查人员是收集零碎线索试图还原现场，DNV GL 也指出，从另一座电厂 Festival Ranch 随机抽检电池后发现，也有发现锂金属沉积异常和晶枝生长。
对此，LG Chem 表示应该要考虑更多因素，电池故障可能是由于短路或外部因素（电弧）引起。
但 APS 和 LG Chem 一致认为，爆炸起因是气爆，在消防人员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点燃电池货柜里面累积的易燃气体。对此国际消防员协会健康安全营运服务主任 Rick Swan 也表达消防单位对储能系统的忧心，认为负责人应该不断进行监控系统状况，也要订定详细的紧急应变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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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首图来源：shutterstock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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